三只金乌好像看出了玉龙将三人的用意,三只金乌相对着扇动着翅膀,口中不停地喷着火,那火焰相互交替着。

一个火球在三只金乌中慢慢的长大,玉龙将看到猛然一惊,他知道三只金乌又在重做火球,那火球一旦做出来将会更加危险。

虎卉王和天莽尊不知道三只金乌在干什么,只好远远地望着。

玉龙将忽然飞身上前,飞到三只金乌的中间,猛地一剑斩开了那正在被三只金乌孕育的火球。

虎卉王和天莽尊看着玉龙将向那金乌飞去也忙跟了过去,那火球忽的坠落在地,三只金乌一阵啼鸣好像发怒了一般。

玉龙将在三只金乌中窜来窜去,好像一只掉进陷阱里的野兽一般,狂吼乱叫却逃不出猎人布好的陷阱,玉龙将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

额头上汗流不止,只见一个个硕大的火红的翅膀扇了过来。

玉龙将猛地一剑划去,三只金乌飞了出去,翅膀上的羽毛掉落了几片。

那羽毛落在地上烧红了一块块的石头,那石头好像瞬间成了红宝石一般,三只金乌扇动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虎卉王和天莽尊飞到玉龙将跟前,玉龙将烧红的脸庞一阵通红。

“大哥,你没事吧?”

玉龙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张烧的通红的脸才慢慢的恢复了常色。

“三只金乌呢?”

“他们好像受伤了,跑了。”

“跑了!”玉龙将大惊道,“快追,不能让他们跑了,一旦让他们重新做成火球,他们将毁掉整个太行山。”

话音刚落,玉龙将,虎卉王,天莽尊化身飞了出去。

白玉龙,猛虎,巨蟒在天空中飞舞着,三只金乌扑腾着翅膀向前飞着。

玉龙将看到了那飞翔的金乌,那金乌忽的向下俯冲而去朝大树林飞去,玉龙将心下想道:“三只金乌如果飞进了树林躲藏起来,待它们伤好之后,重新做成大火球,到那时”

玉龙将不敢再往下想,因为他不能想象那时太行山会成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会变成一座燃烧的山峰,变成一座火山。

他猛地向前追去,眼看着三只金乌将要飞进树林,玉龙将张开大口,口中玉龙剑忽的飞了出去。

那玉龙剑犹如闪电一般的劈向那金乌,虎卉王见状也张开大口,一声巨吼。

虎口中那把虎卉刀“嗖”的一下飞了去。

天莽尊尾巴一甩,两条金蛇从背上跃了起来化作两把斧头旋转着飞了去,那两把金色的斧头忽的合在了一起,一把七尺长的金色宣花斧劈了出去。

玉龙剑,虎卉刀,金蛇宣花斧向那三只金乌飞去,如三根利箭一般,忽的射在了那三只金乌的身上。

三只金乌一阵阵啼鸣,那声音凄凉,婉转,悲哀,如歌如泣,三只金乌在空中使劲的扑腾着翅膀挣扎着。

玉龙将,虎卉王,天莽尊飞了过去化成人形慢慢的靠近,靠近,三个人刚走到跟前。

三只金乌仿佛定时炸弹一般的“砰”的一声炸了开来,四处蔓延的火花,四周扩散的火光映红了整个太行山。

玉龙将,虎卉王,天莽尊被那火浪冲了出去,一个个撞到那山峰上,山峰忽的倒塌了下来,碎石乱滚。

三人身受重伤,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玉龙剑上,虎卉刀上,金蛇宣花斧上燃烧的火花慢慢的熄灭,天空中的火花也渐渐变淡,火光慢慢的暗了下来,烧红的天空好像一个渐渐地康复的病人一般恢复了常色。

日黄昏,月苍茫。

太行山,五蟒峡。

深深地峡谷,阳光透过那一道长长的裂痕照进谷底。

谷底水流“哗”的流淌着,那阳光变得吝啬起来,有意偏心一般洒遍了半个水面。

从峡谷上向峡谷间看去,那河流明亮不一。

亮出,闪闪发光;暗处,黯淡无光,那河水却一点不知道珍惜的把那阳光的清辉尽数带走,流到无底的深渊。

项羽,仙虞走在前面,灵雉,千宇,洛灵,羲和跟在后面,流水从脚下的石头中穿过,站在那石块上面好像站在大海里的一叶小帆上一般。

那清脆的水流声如同美妙的音乐一般令人心境开朗,同时又好像催命的战鼓一般,令人胆战心惊。

项羽登上一块高高的石头向远处望了望,高高低低的山谷,大大小小的石头尽收眼底。

山谷中的郁郁葱葱的树木,奇形怪状的石头一个个似乎都在昂着头仰视着自己,站在那高出颇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势。

项羽心里豁然开朗,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转过身去,正对着那峡谷,一道高高的山峰如同一个巨人一般站在自己的眼前。

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以自己高傲的姿态俯视着天下万物,项羽看着那挺立的山峰不禁慨叹大自然的独具匠心。

只有站在巍峨山峰的脚下似乎才能真正的理解山外有山这一句话的含义,也只有与高手过招才能领略人外有人的道理。

项羽注视着那峡谷,那峡谷好像是一把刀从两座高低不同的山峰之间一刀劈成的一般,谷底的水流声传入耳中,一片清新。

“五蟒峡到了,大家在此休息一下吧!”

项羽回过头大吼一声道。

一行人坐在石头上闭目养神休息着。

项羽站在那峡谷旁边一个人静静地发呆,仙虞慢慢的走了过去,走到他的旁边,细声说道。

“你有心事?”

“我在担心。”

“担心什么?”

“我们已经来到太行山这么长时间了,到现在只知道太微垣灵在太行山巅,而太行山巅被东皇太一的八道屏障保护着,我们要进入八道屏障就必须找到八道的屏障入口轵关洞,可是我们找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我真的很担心我们还要找多长时间?”

“越是着急就越是没用,有很多人不是败在终点,而是输在半路之上,有人在等待中成功,有人却在等待中死亡。”

“漫长的等待的确是腐蚀人心灵最好的毒药,我们还要等多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穿过八道屏障,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太微垣灵,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座太行山?”

项羽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一脸的焦急。

“你在害怕?”

“没错,我的确怕,我怕我再也离不开着太行山,再也回不到楚地。”

项羽丝毫不掩饰内心中的恐惧说道。

“身经百战的项将军也会害怕?”

“每个人都会害怕,每个人心中都有恐惧,只不过不同罢了,我不怕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只担心暗箭难防。”

“哦?是吗?”

“在这太行山中,处处都是危险,修罗门的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我们,我总感觉一直有人拿着一把弓箭在暗处盯着我们,只有我们有任何异动,他们就会一箭射杀我们,这种埋藏在黑暗角落处的危险,我们不得不防。”

“你害怕他们,他们又何尝不在怕你?”

项羽盯着仙虞,一脸的疑问。

“你以为只有你才会恐惧,才会害怕吗?太行山中的那些修罗门人更为害怕,这太行山是修罗门的势力范围,而我们却来到了此地,他们已经死了六个人,而我们却依然平安无事,他们现在比任何人都害怕,他们既要想方设法除掉我们,同时又怕我们把他们杀了。”

“话虽然这样说,不过最为危险的我想无异于还是我们,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的行踪不是一直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吗?”

仙虞叹息了一下,默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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