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鸿剑派内,已是半夜。
武鸿剑派大宅内,婠婠来到一书房前轻声敲敲门。
“进来吧。”东方枫泽道。
婠婠开门走了进来。
东方枫泽一见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婠婠,目光里全是爱怜之情:“婠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回去休息。”
婠婠笑道:“爹,你也晓得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不也没休息么?”
听完,东方枫泽很是高兴啊。
婠婠与东方枫泽现在的父女关系算是恢复到了最好的程度,不再是当初那种势不两立了的状态了。
东方枫泽觉得他对我好,他女儿才会对他的态度上有所改变,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刚刚接到了消息。”东方枫泽道。
婠婠不禁问:“什么消息,这么晚才传来呢,爹,你能跟女儿讲讲么?”
东方枫泽其实是不想说的,他笑道:“好吧,和你聊聊也行,听说,突然出现了一神秘高阶修为带有灵气的禁域了。”
“神秘高阶修为带有灵气的禁域?”婠婠听完,眼皮一动,继续问道:“山羊那里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呵呵,你啊,心里就只有山羊那小子。”东方枫泽笑着。#@$&
“女儿啊,你不用担心的,山羊他一点事情没有哒,生龙活虎的,听说,他还杀了花萧剑派第一阁主巫天行的大儿子巫起阳呢,真是厉害了,我真是没看走眼,看好他哦。”
各地所发生的一切,东方枫泽都不用出门便知晓的。
婠婠听完,不禁紧紧皱眉起来:“他杀了花萧剑派第一阁主的大儿子巫起阳了?那么,山羊就是说,他得罪了那巫起阳的爹巫天行了,这可怎么办?”
一见婠婠对我如此关切,就连东方枫泽都有点嫉妒我了呢。
东方枫泽笑道:“花萧剑派的第一阁主不足为惧的,山羊杀了他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我会帮山羊出头的。”%&(&
当年,东方枫泽想合并其他几大剑派,此时区区花萧剑派的第一阁主,在他眼里,真不算是个事儿呢。
婠婠无奈道:“爹,我最不喜欢谈论打架之事了。”
“哈哈,不谈,不谈。”东方枫泽笑着。
婠婠问道:“爹,那你不能休息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了么?”
“是的。”东方枫泽点点头道。
婠婠继续道:“爹,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还没直说呢?”
“婠婠,我这生活中最重要的就是你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东方枫泽道:“我就直说了,今天几大剑派的掌门已经在一起商谈了。”
婠婠问道:“他们是在商谈怎么对付那高阶禁域么?”
“是,也不是,哎,怎么说呢。”东方枫泽此时的目光复杂得很:“几个掌门在一起商谈的是如何攻打我武鸿剑派。”
“什么,竟然有此事!”婠婠看向东方枫泽:“爹,浪星剑派是不是答应不对咱们不利了?”
“司徒无边确实是答应了不攻打武鸿剑派的。”东方枫泽笑道:“不过,那其他几大门派恐怕对我武鸿剑派是个极大的挑战和威胁呢。”
婠婠一脸害怕地望向东方枫泽:“爹,我们应该如何做,有计划么?”
“女儿,你不用担心,容我再好好想想。”东方枫泽沉声道:“我会保护好你的!”
婠婠担心道:“爹,我不希望见到你出什么事!”
东方枫泽看向自己女儿:“好了,我会没事的,快回去休息吧。”
“知道了,爹,你也是。”婠婠点头。
她扭头离开了,东方枫泽望着婠婠出去,叹着气。
几大剑派要联手功打自己的武鸿剑派,东方枫泽这心里还是很忐忑的,虽说他已经是经历无数生死和战场的人,不过,目前武鸿剑派东方枫泽,还是要拼一拼的。
第二天早上,几大剑派的掌门就同自己门下的弟子们离开了我浪星剑派,他们肯定会再找个时间一起商量攻打武鸿剑派的一切事宜的。
我打开门,开始练剑,与此同时,思考着武鸿剑派要被攻打之事。
想着想着,根本就没心思练了。
他不由得叹气,我觉得武鸿剑派的事,恐怕我帮不上武鸿派的,有点头疼。
我只不过是浪星剑派的弟子,对于那几个剑派来说,说是小巫遇到大巫了。
“怎么办呢?”我小声道。
我突然想起了安比生那个厉害的家伙。
如果要一个人独自改变几大剑派攻打武鸿剑派的大局的话,恐怕只有那安比生能办得到了。
一想到此处,我不由得摇摇头。
突然,有人敲门,我走过去打开门,原来是刘霜老弟。
我笑道:“刘霜老弟,你找我有事儿,你和那怨灵宠相处得如何了,感情是不是更上一层了?”
“它在我房间里玩儿呢,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就那么回事儿吧。”刘霜一脸不好意思笑道。
我调侃道:“刘霜小弟,你怎么不和它一起出来玩玩?”
“恩,这个,它是想出去玩的,不过,它一听我要来找你,它就不想出去了。”刘霜无奈道。
我一听,这丫的,那小怨灵宠还瞧不起我呢,我尴尬地笑着,不能和它一般见识不是:“刘霜老弟,你进来吧。”
刘霜迈步走了进来:“我都听人讲了,昨天你杀了花萧剑派的第一阁主的大儿子巫起阳?山羊哥,你没事儿吧?”
“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啊,是别人有事儿才对啊。”我笑道。
二人坐下来谈了几句。
刘霜道:“昨天你杀了巫起阳,今后会不会有大麻烦?”
“是的,今后的事谁知道呢,不过,来一个我干一个,来一群我干一窝吧。”我不以为然道。
“其实呢,那只是个意料之外的事情了,我当时是不想杀他的,可是,为了救那雨尖剑派的仙姑们,才动了手的。”
刘霜听完,不禁道:“山羊哥,我有很多话不晓得应该讲不?”
“讲吧,你和我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么,外套什么啊,别有太多顾虑了。”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