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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找太上长老去

好白眼看秦朗要走,连忙要相送,老五眉头一皱把他拨拉一边说到:“老二还是好生管教你家妹子为好!大哥也是好心相问,并无它意,为何如此失礼失态?不喜罢了!老五也上不了台面,俺也走了,二哥不用送了!”

他也看出来秦朗那是生气了,人家转头就走,明显不高兴嘛!这好白的妹子有一句没一句插言,本身就失礼,女子匐与人也,那里有一群大老爷们说话时候你尽来插言的道理。

你还冷嘲热讽那不是指着秃子说和尚?谁傻啊?谁听不出?你就是瞧大哥是郎中而已,人卑言轻是吧?既然如此我也别呆这里了,我一个庶子更加不堪了,我也躲了!

大袖一甩,老五台振海摸着光头气呼呼的摇摇晃晃就追秦朗去了,扔下好白站在那里看了看之后,哀叹一声跺了一下脚埋怨道:“好妹子啊,那是我结拜大哥,你说话怎么就不留几分情面?大哥是郎中不假,可也是来探望家父的,人家持礼而来,我们当奉礼相迎才是,你……”

刚刚说几句,他妹子好芷秋就转身说到:“什么狗屁大哥!此人身世多可疑,好家之事哪里容一个外人多言语?探望过了,走人就是,故弄玄虚姿态?一个乡野郎中还当自己是御医不成?开口问这问那,真当自己是好家老大不成?这是好家容不得他多言!我劝哥哥你还是好好思过才是,我已经请了家中族老来主持大局,眼下多事之秋,切莫再和此类人等不清不楚,免得多惹是非!”说完话,也不管好白什么脸色,就径直走到房间里面继续伺候父亲,把房门一关,让好白吃了一个闭门羹。

好白被他妹妹这一顿抢白,哀叹一声无计可施,又不好意思出门追去,就好就地一蹲抱头哀叹不已。

老五台振海已经追上秦朗了,不是他腿脚快,没别的秦朗转晕头了!这院子都一个模样出来的,到处都是亭台楼轩,长长的走廊转着圈的花坛水池,秦朗真的是迷路了。

穿梭来往的下人女仆看到秦朗都是蹲身行礼快步走开,他也不好意思说拦下人家来问路,居然在自己兄弟家走迷路?哎呀反正不开心,不高兴,不想回去问路,也不想开口问那些下人,就随便走走吧,总能找到路。这闷着头一路走,越走越偏,在一个大假山花坛就开始转圈起来,这就被后面出来的老五台振海给撞到了。

“唉呀,大哥你怎么转假山后面了?”

秦朗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迷路了,在这边兜圈子好几趟了啊,只好拱手说到:“心中有话不吐不快,人家还不让咱开口,我这不溜达一下散散心嘛,看着风景不错,就驻足观赏片刻,你来了正好,咱们走吧!”

这假山花坛那是四个方向都是奇石嶙峋构造,顺着小桥你只能转圈,有老五台振海带路这才顺利走出来,回头看去还是一座假山,闹了半天自己就是在人家花园的里面转了啊。

这个花园就是一个山头,是人工堆砌出来的假山,山上开水塘,水塘中有流水瀑布假山景观,你怎么转都是一个人工公园罢了。

老五台振海不疑有他,还认为大哥是为了刚才的事情生闷气,不由开解道:“那个秋妹子啊,大哥可能不了解,她人就那样。要说起来,这还算不错了!当初叫他哥哥在水缸上面蹲马步,那可是叫下人在水缸下面燃薪的人物!端的厉害。”抬眼偷偷瞧了一下秦朗脸色之后,这才继续说到:“大哥莫要生气了,改日让老二好生给你赔罪!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找地方落脚,您也该换洗一下了吧?”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是全换的,从头到脚都是周家给的,衣服是干净整洁,可身上那是一股酒酸发酵后的馊味啊。

点了点头随口说到:“那就去你家好了。”

老五台振海扬眉一抬,脸上登时笑开花,开心的笑道:“我就说嘛,他们都有事,就我去解救大哥,当然大哥要去我家做客了,我可给您说我家虽然比不得他们家奢豪,可也是正经官家府邸,绝不会冷落了大哥,咱们走吧。”

刚要抬脚跟他走,突然猛地想起来,对啊!其他几个兄弟哪里去了?连忙拉扯住他问道:“哎,那个其他几个兄弟干嘛去了?”

“哦!”老五台振海脚步也不停留,漫不经心的说到:“没事!他们啊都去给好伯父弄药请大夫去了。老三家里弄茶所以穿山越岭那是有人,就派去山上找药材了。那老六家里贩人,这消息打听最灵就让他去找啥地方有名医。老四家有车船,这南来北往过关走卡运人回来的事情就托他去办理了。我就被派来陪大哥嘛。”

两人肩并肩的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秦朗冷不丁问了一句:“好伯父平日都喜好吃什么啊?”

这话问的没有头脑,老五台振海站在那里摸了摸大光头,眉头一皱不解的说到:“大哥,你难为小弟了,这好家家大业大吃的多了去了,我哪里清楚这个。……”

秦朗也觉得自己问的不太恰当,也就苦笑一下当作没问好了,可老五台振海当作事思考这问题了,站在原地想了想,看大哥前面走了很远这才快步追上说到:“大哥问这个干啥?莫非伯父的病有关不成?”

“嗯!就是随口问问而已。你刚才想啥那么久?”

“哦!原来如此啊,这不是大哥发问了嘛,我是刚才想起来老二曾经跟我们经常酒场上说起他爹酷爱蜡头。寻摸着过段时日,伯父好些了我叫人去准备一些,就当送礼也是好的。”

秦朗回头疑惑的看着他,小声的问道:“蜡头?蜡烛头?喜欢这玩意干嘛?有啥用?”

“哈哈哈!”老五台振海拍手笑道:“大哥是腊头鱼,不是蜡烛头,那个鱼当然是用来吃啊,此物鲜美啊,叫声如猪哼哼唧唧,最有趣就是吹气成大皮球一般,煞是好玩。”

哦还有这种东西,倒是没听说过这种鱼,不过……秦朗猛地眼睛圆睁,一把拉住老五台振海的衣袖急声问道:“此物叫起来如猪哼哼唧唧?还能吹气成大皮球?此物可是有毒?”

老五台振海摸了摸光头疑惑的看着大哥干嘛大惊小怪的拉扯自己,连忙点头说到:“对啊,此物有毒,此物需要活剥方可,要手法老道的大厨子亲自掌刀。好善酒楼里面就有一个张大厨,人称一刀张,就能做到一刀下去这鱼头到肚子内脏全都分开,三刀下去扒皮去骨,白花花鱼肉就出来了,每次好伯父要吃腊头就让这位大厨亲自操刀。这手艺那是南中州一绝。”

“腊头?那分明就是豚鱼嘛,这玩意内有剧毒,如何还要吃它,太危险了!”

满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到:“大哥说的极是啊,那玩意每年都要吃死几个人的,不过寻常人还真不敢去吃,吃的都是有钱人。要想吃了没事就要去好善酒楼才行,那一条鱼可是三十两银子,给大厨就十五两,就是买人家手艺。这鱼不经过一刀张手中那把刀处理,就说不定啥时候吃出毛病。”

“一刀张手艺那么好?能保证吃了没有毒?”

连连点头称赞道:“没错啊!一刀张的名号叫了几十年了,那时候都没我啊,人家就出名了,现在教了很多弟子,不过还是他名头最盛,每年千条鱼都做出来了,几十年没有一个吃出毛病的,多少人想要学他手艺,也只有他做到了一刀下去把带毒的内脏和鱼头都分离开来。

白嫩的鱼肉给片成小鱼片,一口一个鲜那是美食啊。”

说着老五台振海还用袖子夸张的摸了一下嘴巴吸溜一声,好像吞咽了一大口口水一般,惹得秦朗也吞咽了几口口水。

瞥了一下他,秦朗摇头说到:“如果是河豚那么就不会如此了,奇怪了!”

“有啥奇怪的?”

秦朗顿足叹道:“我也拿不准,刚才我观好伯父的样子,除了中风面瘫之外,明显口中有异味,这味道我知道是一种叫做醚的物质,这河豚,哦就是你们说的腊头想来就算有毒也和他无关了,根本不是一个东西。而且有一刀张几十年手艺在那里,我想也不会是鱼身上的问题。”

老五台振海虽然人比较直,并没有其他几个兄弟那办花花肠子,毕竟他家是武官出身,在教育方面没有太多头脑上的培养,可也不傻啊,听了几句就品出味来了,合着大哥是觉得……

想着就后怕,一拍大腿叫道:“唉呀,我说大哥,你不会觉得好伯父中毒了吧?”

“我没说,是你瞎说的哦!”秦朗给他一个白眼,那个表情就是你猜的哦,说啥都和我没关系哦。

眼看大哥转身就要走,老五可不乐意了死命拉住他的手,急忙说到:“大哥,你别走啊,这事太重了,你说清啊,咱们都是兄弟了,就别藏着掖着,就算说错了也没事,你要说清楚好吧,我心里发慌啊。”

看秦朗站住不动了,一个劲的说到:“咱们兄弟之间可不兴说半句留半句啊,老二他爹到底咋了?你说说啊?快说啊……哎呀急死我了。”看老五一个劲挠头,油光光的脑门都好几条红印了,秦朗噗嗤一笑,才点着头无奈的说到:“我只是猜测而已,我看过医书里面记载这种病,而且闻过伯父口水的味道,那明显就是醚的味道。醚是啥我没法解释,只能说算是一种麻醉药,但是很多种类,并非每个都是麻醉药,也许是其他的混合物。这种味道极其特殊,我只能肯定那是人工化学品,并非寻常物,能在人的口水中发现这种物质,就说明长期服用才可能的,我很好奇这个问题,可人家不让我多问,无奈啊。”

“不行!虽然大哥你说的我没明白,但是……那就说明好家出问题了,长期服用那是吃的东西!乖乖啊,要是毒的话,这事就大条了。我……我找人去!”

“唉!……你干嘛去啊!”秦朗看老五风风火火的带他换了一个方向走去,这边白色帐幔遮挡,穿过层层帐幔,里面是一个田园景色的独立小院,一个身穿白衣的老人正在拿着花铲伺候花草。

老五走上前去躬身行礼闷声说到:“台家台振海拜见好家太上大长老,侄孙儿有要事求见。”

老人歪着头,还蹲在地上,只是撇了他一眼,笑呵呵的说到:“我当谁啊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今个起床就听乌鸦在枝头叫,果然你台小子来串门了?”

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尘土,把花铲放在一边,拿过拐杖在手转身坐在一张躺椅上,把脚放在春凳这才歪着脖子斜眼说到:“多少年了?台纪纲还当典狱使啊?”

“啊!回太上大长老话,我爹很好,我爹还是典狱使,已经在这位置呆了八年了。”别看老头说话没头没脑,对他态度也是非常冷淡,老五可恭恭敬敬的一点脾气不感冒。

这位是好家太上大长老,论辈分那是好白的叔爷爷啊,人家也是嫡系,当年好白的爷爷接管了家族,这位辅佐好白的爷爷成就了好家家业。就算是年纪大了退下来也是辅佐了好白父亲好俊远,只是最近十多年一直在自己小院之内奉养天年再也不出来管事了,可地位尊崇啊,在好家那就是一杆旗帜,不倒的常青树,就连好白的妹妹夺了好白的权,请动了家族族老出来撑场面都没有敢惊动这位太上大长老。

十多年来,这位自己过着隐居生活,要不是经常和好家走动,老五才知道有这位大佛在这里供着,好家的事情太大,好白现在被他妹妹压着不能挺直腰杆做主,一切都是听人家安排,这事情大条,寻思下去还是找这位商量一下,家有一老那是一宝,真要下大决定时候就是这位说话最有分量啊。

“真没出息啊,八年了啊,呵呵你也长的出息了,中举否?”

“唉呀!我说太上大长老,您就别逗小辈了!我哪有那个命去中举啊,我考了医科考,实考过了,就等放榜了。今个来不是跟您唠家常的,我是真有事请您出马决断。”

老人家歪着头一个劲的轻摇,抬手一指说到:“那就滚吧,我老头子十多年没管外面事了,天塌了和我没关系,更不会管你小子死活,趁着老头子心情好,滚吧,有多远滚多远,别扰了我清净。”

老五脸色一苦,这说话都带着哭腔喊道:“今天事太大了,现在好伯父躺在床上人都动不了,话都说不出,秋妹子压着好白,弄得好家现在四处作难,就请太上大长老出马救命啊!”说完一个劲磕头不停。

太上大长老一脸腻歪的撇开脸,满脸不耐烦的说到:“我当啥事啊,就这?让他们选下一个接班人不就好了?俊远病了?那就让好白接班好了,要是好白不行,让他妹接手我看也是好的,这事……”

好家伙!?这位大爷,不是应该是爷爷啊,真的把自己当作闲云野鹤了,直接啥事都不管啊?

秦朗上前一步,恭恭敬敬正儿八经的行了大礼,朗声说到:“太上大长老在上,小的木作营郎中秦朗拜上,给您老请安了。”

老头这才转头仔细看了看秦朗的脸色,稍微点了点头说到:“嗯,好后生,好相貌这气度,将来是个人物!郎中是吧?木作营?丰城的吧?”

“回您老的话,我还真的是丰城木作营的郎中,没想到您老在这林园之中也能小的我那个僻静地方啊。”

老头嗤的一笑,摇着头喝了一小口茶,闭目养神,躺在躺椅上不愿意搭理人了,看着躺椅轻轻的摇晃,这老头悠闲自得起来啊。

老五只敢跪在地上磕头不已,而秦朗这礼也不敢收,只好双手抱拳高举还弓着腰,身子都有点摇晃了。

有那么几分钟吧,老头才猛地睁眼瞪了他一眼问道:“你姓秦?是丰城的郎中?”

秦朗这才吐出一口,借机会直起腰回答道:“是啊,我姓秦,是丰城木作营郎中。”

老头来了兴致,脸带喜色好奇的问道:“那么问你一个人,也姓秦,也是郎中,叫奕人的,你可晓得?”

他一听这不就是说自己老爹嘛,连忙拱手回答道:“承蒙老人家挂念,那正是家父名讳。”

“嗯?”老人家直起腰板了,手抚胸前白须连连点头,脸色上带了惊喜,一改方才的悠闲,十分热切的追问道:“令尊可好啊,可是到了好府?怎么没有来看我老头子啊!”

秦朗连忙跪倒磕头低声说到:“回您老的话,家父已经蒙难而去,侄孙儿替家父给您叩头了。”

“去了?……去了!”老人家好像抽了筋骨一般跌坐在躺椅上,好一阵子叹息之后才缓缓开口说到:“好可惜啊,昔年一别成故事,今昔何人赏秋菊?”随手把一朵菊花连根拔起狠狠扔在地上,摇头叹息不已。

看来自己父亲和这位老人家是认识啊,想来那是父亲年轻时候见过这位,听方大人说自己父亲可是御医啊,说不定给这位看过病?

太上大长老神色落寞,讪讪一笑后看着他问道:“你是奕人的儿子?好!不错,不错!有三分神似,今个来是何事?不会专门给我这不中用老骨头磕头的吧?”

“老人家,我是小辈,家父和您什么过往,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后来家父也从未提起。我此次前来拜会,一共三件事情。”

哧了一声,之后嘴角轻抬说到:“说来听听,看在你爹面上,老头子都给你办了,就当还你爹续命的恩情了。”

“头一件事,我和好家的嫡子好白,还有台振海等几人结拜为异姓兄弟,承蒙兄弟抬举,我添为老大居长。”

老头扬眉一抬,好像受惊了一样,仔细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台振海,看他大光头就气不打一处来,把脚从鞋子里面抽出来,用大脚板猛地踹了一下老五的大光头,假装怒斥道:“呸!就你小子也祖坟冒青烟啊,居然和小白混成异姓兄弟了?你爹那个小鬼头这次乐开怀了吧?”

台振海虽然被踹了一个趔趄趴地上,可是连忙爬起来点头哈腰嬉皮笑脸的说到:“托您福,嘿嘿……嘿嘿!”

“屁啊!叫你起来了嘛?那边跪着去……”

老五台振海垮着脸,连忙蹲墙角跪着去了,都是一样人,你看大哥那个待遇,怎么就踹我啊。

看老五憋红脸跪墙角的囧样,秦朗想笑也不敢笑,抿了一下嘴收住脸,紧绷了一下脸皮说到:“这第二件事嘛,是我二弟好白,就是您口中那个小白啊……”侧着脸看了看老头的神色,见他正在侧耳倾听,连忙继续说到:“他啊在好娱楼试花魁时候,相中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叫水月,父亲是御医,本人也是和成大夫,端庄秀丽一手好医术……所以……”

“相中了?就迎来门中好了?这算事?”老头眉头一抬轻声问道。

“那个,这位姑娘是戴罪的乐籍,是参加试花魁的清倌人。”

太上大长老脸色不改的挥了挥手厌烦的说到:“小白是接班人,他相中了就迎来便是,可是他爹不许?那就添外室罢了,想来小白不缺银子外面置地藏娇啊,怎么还要你们几个兄弟来说情?”

在老头眼里,清倌人而已,自己亲侄孙子相中了的女人,你就是皇家公主也是可以想办法讨来的嘛,一个小小的清倌人,要是其父不允许进门,那就在城中买一个房子,作为安置就算添一个外室女罢了,就算有几十个外室也是平常的事情,那里需要多言啊?

“好白在好娱楼试花魁时候……点了百花齐放给这位水月姑娘……”

“嗯,不错,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小子好胆,他爹要揍死他!你们来替他求情了?”

看老头挺有兴致的接口,秦朗觉得要下猛药了,我非让你心肌埂塞不可!心中下定决心,连忙说到:“我们是不会替他求情的了,这叫做自作自受,我们兄弟虽然仗义,可也分的清楚明白,不可胡作非为。”

“嗯,很好。当是如此方好,你做兄长就应该多多提点,不可包庇宠惯。”

“您教训的是,所以啊好白在好娱楼点了百花齐放之后当着天下宾朋面说要以正妻礼明媒正娶这位水月姑娘,我们也是深深祝福一对璧人喜结连理,可喜可贺啊……”

“什么!!”老头子可不淡定了,直接一拍把手就猛地站起来了,可是站起来太猛这一下子脑供血有点不足,身子开始摇晃,一手抚着头,看样头晕了起来。

秦朗连忙过去搀扶一下,让老人家慢慢的坐下,把茶杯端了上去,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才怒声问道:“简直胡闹啊,怎么可以是正妻??你们……你们这些做结拜兄弟的不知道拦着?还可喜可贺?……我打死你们这群兔崽子!”说着就要摸拐杖,秦朗眼疾手快先把拐杖藏在身后,偷偷一招手让跪在墙角的老五把拐杖拿走。

老五一看大哥背着自己,那小手向自己招了几下,趁着背影遮挡,连忙趴过来把拐杖接过去,爬回去跪好拐杖藏屁股底下了。

老人找了几下左右找不到拐杖,知道拐杖被人拿走了,没好气的说到:“挺机灵啊,敢拿老头子拐杖了?哼你爹教的真好!”

“唉呀,承蒙您夸赞,改天中元日我给家父多烧几张纸一定把您的话带到。”

看他没脸没皮的样子,这孩子从一见面就觉得亲切,心里喜欢的很,人也聪明伶俐,说话俏皮,嗯算了吧。老头子轻轻摇头叹道:“孩子大了,无法无天!既然相中,话也出口,木已成舟也!那么就正妻就正妻吧。这事你找他爹俊远啊,来气我干嘛!”

“这不是还有第三件事,小白不懂事,莽撞了把事情闹大了,好伯父听闻小白要娶清倌人做好家正妻这急火攻心一下病倒在床,已经不省人事,病入膏肓。”

眼眉一抬,脸色凝重的沉声喝问道:“俊远病倒?病入膏肓!此等大事怎么没人告知?真当老头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一拍躺椅把手,脸上怒气就上来了,自己归隐十多年,那是看俊远已经有孩子了,好家一切上了正轨,这才躲起来寻个清净,可前些年家中但凡出了大事情还是要请他出面主持的,那俊远的妹子当了贵妃,也是请自己出来接的圣旨恩赏。怎么俊远病倒这种大事居然没有一个手下人跑来通告一声,当老头子咽气了是吧?就算老子咽气了你也要烧香说一声啊,连个喘气的传话的都没来,还是小白结义弟兄跑来说事,成何体统!

“说!还有啥事!统统道来,别跟挤屎一般!看着来气!”

看老人家调整的很快,并没有和自己预想一样,原本以为把小白娶正妻这事一说,这位非闹一个脑淤血心肌梗死啥的出来,唉呀人家也就怒喝几句完事了,这修心养性功夫到位啊,要加把火才行啊,所谓无毒不丈夫,您老受罪了,要挺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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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感谢各位评论,给我指出各种不足,本人尽力而为,必会尽量写的更好。这本书,本人是要换钱的,据说番茄写完几百万字给奖励,我也不客气,这本书现在存稿62万字,发布的一半左右,必会完本换钱,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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