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还在身后休息区等着,见到阿大的情绪激动急忙走过来,用标准并且尊敬的姿势对阿大敬了一个军人标准的礼。

“孩子会在肚子里面和您说感谢的。”

温暖的声音从他们两个警察的口中说出来,都说语言有国界,可是军礼的姿势却没有国界。

“你是最棒的。”

“谢谢!”阿大的眼睛上带着泪水,若是孩子真的有什么意外,第一个对不起的就是陈瑾轩,陈瑾轩一直都拿着他当做兄弟的。

“谢谢你们!”

温阮在脑海里面左思右想,然后才想到瑞士语言的谢谢怎么说,于是结结巴巴的和警察道谢,并且还对着两位警察做了个军礼回过去。

在医院里,这种场面有千千万万,有很多人都在心中不断的彷徨着,到底什么才是人间真爱,如今温阮见到了,就是这种不分国籍的爱意,来自每个友好人的心中。

“太太,对不起...”阿大在警察走后,还在担忧温阮,静悄悄的病房里,温阮示意阿大观赏门,才敢放松的和阿大提起之前的事情。

温阮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一开始我是装的。”她吐吐舌头,模样可爱极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肚子特别的痛!”

阿大面露喜色,知道温阮和他是开玩笑的,然后才松了口气:“刚刚真的是吓到我了。”

温阮看了一圈,然后伸出小手掌:“之前我在酒店给你的书呢?”她好奇的盯着阿大,希望阿大能给她解答。

“给。”谁料到阿大竟然如此大气的给温阮递了过去。

温阮迷糊的看着阿大手中的企业管理的书,然后不悦的说起:“我是让你给我讲讲关于企业管理的事情,不是让你把书还给我。”

她有些憋屈,既然现在陈瑾轩不在身边,想要知道最快的方法就是撬开阿大的嘴。

“我哪里知道啊?”阿大冷哼,恢复了之前瞧不起温阮的语气:“你这么问我,是不是因为你心里面已经有别的想法了?”他的脸上都是不安。

“什么想法?”

温阮每次都被陈瑾轩这么一问都感觉到很尴尬,心底里面还有些不安,这次不知道会不会有警察过来了,想想都害怕。

“我怎么和你说不明白!”温阮无奈的摇摇头,感觉阿大真的有些无药可救。

阿大仍旧用着呆萌的眼神看着温阮,不明白温阮为什么会这样说话,倒是皱着眉:“是不是因为boss给了你公司的股份,现在你想要拿着公司的股份为非作歹?”他的脸上都是鄙视,那种鄙视由内而外缓缓而生。

“你说什么呢?”

温阮尽力矫正阿大的想法,可偏偏阿大就是冥顽不灵,于是温阮摆手:“你既然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

与其这样在僵持下去,不过温阮佯装破罐子破摔。

“你?什么意思?”阿大有些慌张,早就知道温阮这个人最是过分,现在竟然还会抱着一线希望和她继续说这些苦口婆心的事情,真是可笑。

温阮看着有些慌张的阿大竟然还在问怎么回事,嘴角就勾起笑容:“阿大,你自己好好想想,陈瑾轩和我是什么关系?”温阮趁着阿大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好不惬意:“说句不好听得,我和陈瑾轩才是一家人,况且我的身上可有陈瑾轩的家人。”

阿大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温阮接下来的话,那副模样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冷漠。

“现在是你立下壮举的时候了。”温阮故作轻松,傲娇的看着阿大:“阿大,你在陈瑾轩身边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琢磨出经商的志向吗?”

温阮等着阿大的话,可房间却出奇的安静,就在温阮已经放弃的时候,阿大还是放弃了抵抗。

“其实做生意很简单,只要遵守心中的底线就行!boss的底线就是每次的项目都会赚钱。”阿大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安逸尘接触的多,可是特种兵出身的他也是什么都懂。

“赚钱。”

温阮忽然想到常远和她说的,cosplay社团的事情,都是一直都没有盈利的状态,于是就拿起ipad,自己在不断的更新打字。

“对了,太太,之前说的您父亲也在这家医院。”阿大看到温阮现在状态也好些,就想着温父的事情。

“我去看看爸爸。”

要不是阿大这么一提,她几乎都忘记了温父的事情了。

“爸爸?”

温阮几乎是飞着到了温父的病房,病房里面的温父,鼻子上和身上都插着各种管子,他微白的鬓角有些显老,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模样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爸爸,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温阮几乎是扑着到了床边,记忆中好久都没有见到爸爸了,心中更是心酸。

阿大很识趣的站在门口等候。

“爸爸,我有好多话想要和你说。”温阮的眼眶莫名的开始留下泪水,这期间她才真正的意识到,如今的她真的没有家。

温父已经昏迷了五年,她失去记忆的时候,温父也跟着昏迷,她总是有种预感,温父的昏迷也是因为她。

温父叫做温强,那代人都不怎么爱说话,她记得小时候,就偏偏忘记了和陈瑾轩在一起的日子,若不是陈瑾轩回来找她,可能她怎么都想不到陈瑾轩。

温强一直都是一个人带着温阮,明明是普通的单亲家庭,却让温阮过的十分富裕,吃穿不愁也不懂为了事情繁琐闹心。

床上静静的躺着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执着,也是这么些年来她忍受着成易的原因,是成家对她不薄,若没有成家的治疗,温强还不知道会在哪里呢。

“爸爸,我现在身边有一个叫做陈瑾轩的男人,你现在都不在帝城你知道吗?之前都是成家一直给您治疗的,现在是陈家。”温阮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听说,瑞士的医生是最好的,如果您能醒来就好了,我现在遇到很多难题。”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泣,如今的她真的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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